三句话让研磨为我花了18万

【all叶】记一些随笔

病客:

*不明所以,乱七八糟


*想到什么写什么


*打发时间


*古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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蝶椅


四方小亭。


三里荷花。


薄雨。


轻风拂得雨珠斜洒,沾湿了青衫和石桌。


喻文州也说不清自己究竟在这夏雨中期待着什么,也许是某个人的眉目,也许只是伴着莲花等这场雨收去。最后他也只是为两只空杯斟上满满的龙井,手微颤,有几滴洒落,浸润了石桌。


仿若剪碎的蝴蝶翅膀。


狐鸣


乔一帆抬头看了眼满月,莹润似和氏璧。


他混在寂静行走的人群之中,提着一只昏黄的烛灯。人们都穿着苍白的长袍,静默得令他迷惘。


一只手搭上他的肩头。


——一帆。


一微沉,帆轻提。


乔一帆侧头望他,惨白的薄纱掩去了他的五官,乔一帆却清楚地记得他带着笑意的唇角。


他伸手抚上薄纱,撩开的却是自己的床幔。


窗外清响几声虫啼,夜幕空落落地洒了几颗孤星。


佛龛


灰尘慢悠悠地漂浮在空气中。


书卷在地上泼散开来。


叶秋弯下腰将兄长留下的笔墨一张张拾起,拍打干净上面的灰尘,再分类放好。书柜的正中央放着一樽槐木菩萨,凶木做的观音满目慈悲。


叶秋轻拂去观音身上的薄灰,转身捡起兄长几日前落在家里的外袍,披在身上。窗外乍响几道惊雷,叶秋听着风吹芭蕉的声音,皱了皱眉,挑出一本泛黄的古书,窝在椅子里,点燃了哥哥喜欢的熏香。


管中


安文逸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形。


他的每一个踮脚,每一个跃起,他所有的舞姿刻在他的瞳孔中。这个国家最好的丝绸裹着他柔韧的身躯,衣袖纷飞,仿佛平日他身边总萦绕不去的烟雾。


安文逸被晃了眼,红色的腰带上精雕细琢的花纹,好像是祭祀亡者的祠文。


蛛网


青丝中夹杂着些许白。


木梳缓缓梳理过每一根发丝。


——老了吧。


他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。


——是啊,小掌门。


吴雪峰笑了两声,手一松,他的头发顿时泼墨般倾洒。


——桃木?


——嗯。


他一缕缕挑起他的发,一寸寸抚过,指尖仿佛亲吻爱人的肌肤。


嘘——


迷雾


小七孔此时正值初春的好天气。


一只渔船顺着不起波纹的河流淌下,渔夫戴着斗笠,手下竹篙一送,渔船又慢悠悠滑出几十寸。


船的另一头正煮着一小锅鱼,新鲜的河鱼,少鳞肉肥,汤底是一早舀好的泉水,还炖着枸杞和几株刚绽开的油菜花。


一双木头筷子轻轻剥开鱼的肚子,夹了肚子上最嫩的肉放进嘴里,漂亮的凤眼眯起。而后他就被人踹了一脚。


——诶诶,别偷嘴啊。


——我这不是先尝尝熟没熟吗。


踢他那人懒懒散散地躺在船边,要掉不掉,另一只脚浸在清凉的河水里,眼睛半睁,一副没睡醒的样子。


他瞧得心痒,携了一筷子鱼脸肉,蹲在他旁边。


——要我喂你不?


那人也不含糊,直接张嘴。


——啊……


然后他的嘴就被堵住了,鱼肉含着枸杞和油菜花的鲜香、以及这个人身上的味道顺着口腔麻痹了神经。


那一边的渔夫唱着几句巴蜀的歌谣,嘹亮有力,缠在两川之间。


——哥,你在干嘛呢?


苏沐秋迷蒙的眼眸看向她,眨了眨眼,继续挑着锅里的鱼。


——大约是被魇住了吧。


叶修睁开眼,只见漫天的红。


令人眩晕的粉红色。


他坐起身揉了揉眼,不知何时腻在这片夹竹桃的梦境里。


昔者庄周梦为蝴蝶


栩栩然蝴蝶也


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?


蝴蝶之梦为周与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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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懒不想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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